辰砂

红黑手书

歌曲名:Six Feet Under

第一次写得不好,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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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p I lost myself again

别这么走,让我迷失在乱流

十四岁小少爷冲进火场,见到濒死的母亲


But I remember you

我依然记得你

【十四岁生日快乐,阿涉。】

【南冕座更像花草编制的环,托勒密把它称“南方的花环”。】

【你喜欢大提琴吗,阿涉?】


Don't come back it won't end well

别再回头,让我的爱覆水难收

“你怎么……在这?不是说过……不让你来实验室的吗?赶紧走!快走!”


But I wish you'd tell me to

我只愿依在你的胸口,听你平仄

“你赶紧走,阿涉,我走不了。”


Our love is six feet under

我们的爱入了酒,沉在六尺之下,无喜无忧

【遗言:阿涉,妈妈已经将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了,坚持住,走下去。】


I can't help but wonder

我无法自救却希望不休

“呀,有一只小老鼠在这里啊。”

“砰——”


If our grave was watered by the rain

如果洋洋洒洒,雨至坟头

【十四岁的小少爷一生都没有做过什么算得上勇敢的事。】

【他聪明,敏锐,但懦弱。只敢按部就班的按照普通的十四岁男孩该做的生活,对那些他已经发现的关于家庭的秘密一次又一次的忽视。】


Would roses bloom

是否会有玫瑰含情,绝代温柔

【直到今天。】

【这个懦弱的男孩把一生的勇气用在了今天。】


Could roses bloom

可会有玫瑰含情,绝代温柔

【——我知道救不了妈妈了,没关系,我很感谢您。】

【——请替我活下去吧,侦探先生,把真相告诉所有人。】

【——我的灵魂将护佑您的生生息息。】


Again

又从头

【达成BE结局——】

【孤独患者·我所注视的】


Retrace my lips

忆睹缠绵缱绻

佐川涉脸上合时宜的露出了而无奈的神色:“是给我女朋友和她的室友带的。”

“我很爱我的女朋友,她有一头美丽的金发。”


Erase your touch

耳唇厮磨

佐川涉在空中大笑道:“Come on Rose my dear , You Jump I Jump !”

像个疯子。

一个神采飞扬挺讨人喜欢的疯子。


 It's all too much for me

让我如何泪噎封喉

他大笑道:“你们是一流人物——我做那二流半。”

这个夏天快结束了。


Blow away

良辰美景

那些花瓣像是嵌在了水中,漂浮在淡灰的矮墙与苔藓上,又终于慢慢地落到了地面上。

早上下了一点雨,地是潮湿的。而太阳又很快出来了。阳光落了一地的时候,颇有一种海洋的味道,而风是浪,卷着花瓣翻涌起伏。


Like smoke in air

奈何过眼云烟,随风飘走

松田阵平抬头去看,佐川涉衣衫不规矩的一半掖进牛仔裤里,领口挂着一副墨镜。他推着机车,看见他看过来,招摇的给了他们一个飞吻,又挥了挥手,那扇雕花的铁艺大门就把他隔在外面了。


How can you die carelessly

你怎么敢片刻不留,去地狱逆水行舟

黑田兵卫收到了那封要命的死亡讯息,但他第一时间看向的是东都百货公司的六楼方向。

玻璃窗的碎片喷溅而下,火舌肆虐,滚滚的浓烟。


Our love is six feet under

我们的爱入了酒,沉在六尺之下,无喜无忧

【侦探很清楚他本人是什么样的。】

【酗酒、抽烟、伦理道德感弱。擅于说谎,利用规则,某方面毫无下线。他和那五个家伙截然不同,所以他模仿他们,尝试混入其中。】

【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阴暗想法,常暴露在阳光紫外线下消毒杀菌,总会自然而然的灰飞烟灭。】

【由此有一天,利益生物也会变成情感生物】

【“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接受死亡。”】


I can't help but wonder

我无法自救却希望不休

【达成BE结局——】

【警界新星·公众的利益】


If our grave was watered by the rain

如果洋洋洒洒,雨至坟头

他们在第三天清晨埋葬那个年轻人。

那个小小的盒子里,放不下他的遗骨,只有一套从未被穿过的警服和一点随身物品。

他的骨灰早已和废墟混在一起,无法分离,也无法分辨。


Would roses bloom

是否会有玫瑰含情,绝代温柔

“遗嘱。”

“如果某一天我死了,那么我只有一个遗愿。”

“请一定不要忘了。在我的墓前,放一个杂货店门口的感应器,有人路过会自动播放欢迎光临的那种。拜托了。”


Could roses bloom

可有玫瑰含情,绝代温柔

他们都笑了起来,在湛蓝如洗的天空下。

青草地和石碑,白雏菊在阳光下几乎淡淡的发光。


They're playing our sound

回想起我们的过往点滴

那人穿着一件半旧不新的咖啡色长风衣,肩膀被洇湿了一大片。即使是雨天,东京的夏天也是闷热的,可这人却穿的仿佛跨了个时节。

他轻轻抬了一下头顶的绅士帽,露出一双铁灰色的眼睛。他算是英俊,只是现在胡子拉碴,眼下带着青黑和长期失眠的倦容。落魄,又带着一种干净的体面。


Laying us down tonight

一切回忆都将要逝去

“你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个术士杀手和我讲个屁武德。”

“我职业所迫正大光明,你一条子不讲武德?”

“已故。”和照片上警官是同一个人的瘸腿男人敲了敲桌面,淡淡的纠正道,“已故条子。”


And all of these clouds Bringing us back to life

倾盆大雨也把我们拉回现实

那孩子极少在意什么,却阴差阳错的在六个月里把他的同期当做了至交。黑田兵卫亲眼看着这个年轻人跌跌撞撞的踏上向着光明的道路,然后又突然急转直下,毫无征兆的陨落。

而现在那个陨落的年轻人就站在他面前,懈怠的靠着墙,带着笑看着他。


But you're cold as a night

但你冷漠得像一把刀

“我接受成为被放弃的卧底,上面可以选择利用我换得更有价值的东西,我接受生命成为交易的摆件,可以出卖我利用我,我默许并且纵容这件事。如果我能活到一切结束,在难以释怀我的罪行时,甚至可以将我送上刑场。”

Six feet under

六尺之下

“老头,我只有一个请求。”

“在我还能为公众带来利益的时候,不要再送任何卧底进去。”


I can't help but wonder

我无法自救却希望不休

“我知道他们是最优秀的,但他们太正义温柔了,不够心狠,也没办法在那里隐藏自己。”佐川涉的眉眼染上了一丝笑意,“就像一群黑鸭子里混进了一只白天鹅,八百米外就能看出格格不入。”


If our grave was watered by the rain

如果洋洋洒洒,雨至坟头

“他们只会在泥沼里浪费自己的天赋,然后因为过剩的愧疚感和责任心毁掉自己一生。”

“我会是最优秀的卧底,所以也不需要其他的人来,他们对我来说只是累赘,也会添加暴露内部消息的可能。”


Bloom

玫瑰肆放

“该走了,警官。”

诸伏景光没有动:“我再待一会,您先走吧。”

那个人“啧”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把雨伞扔到了他怀里。

诸伏景光吃了一惊,蓦地回头――却发现那个人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路,又突然停在原地回头看他。

  

Bloom

倾世温柔

那个人穿着一件深色风衣,戴着帽子,在夜晚看不清表情,他安静的站在原地看他,又出声补充道:“回去吧,警官。”

“他会大笑着拉你在雨夜狂奔,但不会乐意看你在他墓碑前淋雨。”


Again

又从头

陌生男人转身离开,瘸着腿步履匆匆,没有再在雨幕里回头。

诸伏景光又茫然又奇怪,在原地站了一会,结结实实淋了一头雨。

他连忙张开伞,头顶的阴影盖住了黑色的云。


Help I lost myself again

别这么走,让又我迷失在乱流

【津岛信也,骨龄测试25岁。】

“……如果再没有人拦着他这么耗费生命,他会死。”

“我想拉他一把——是无论他是不是阿涉的私情。”


But I remember you

我仍然记得你,却抓不住你的手

三流侦探的尸骨躺在水泥中,他的死亡无人知晓

小少爷骑着雅马哈肆意张狂,却在爆炸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犯罪顾问撑开黑伞,独自走进漫无边际的黑暗里

【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格欧费茵如是说 

人被刀,就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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